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伯景郁顿时心中警醒。
庭渊继续说“路上看到一人跌倒上前扶起,是善。路上有坑容易让人跌倒,将坑填了,也是善。让人将路检修遇坑填坑立牌警示路人,还是善。”
“不知王爷心中,什么样的善才能算善”庭渊看向他,等一个回答。
伯景郁这才醒悟,庭渊说得不错,善事从来不以大小来论,而是善恶本身来论。
伯景郁“先生所言令我醍醐灌顶,受教了。”
庭渊倒是没想到,伯景郁竟能听得进去话,倒是与他想的有些不同。
也并非所有的王孙贵族都是高高在上,也有似眼前这种,知错就改思进取。
轻咳了几声,方才一口气说了那么多,如今倒是口干舌燥,嗓子发痒。
哥舒琎尧还是担心庭渊的身体,遭堂婶多年暗地谋害,现在这身体就像是四处漏风的茅草屋,随便下个雨就能灌上一屋子的水,透风又漏雨,稍不留神一场狂风暴雨过去就塌了。
他道“莫要站在此处受风了,你乘马车先去书院,我二人即刻就来。”
庭渊嗯了一声。
他这几日受凉卧病在床难受至极,实在是不敢折腾这具身体,折腾一时爽,难受得到头来也是自己。
哥舒扶着他上了马车,庭渊坐着马车往书院去。
望着远去的马车,伯景郁问哥舒琎尧“他这是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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