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伯景郁赞同地说“他们两个人快接近真相了。”
“根据巧娘所说,他们两人在出事之前正在查税收,陈之他们说收买他们杀人的是州司户,那么问题还是出在了税收上。”
庭渊回头看,呼延南音和杏儿平安不知道在聊什么。
他转头与伯景郁说“呼延家工会的税收应该没有问题,一斤一两都有记录,他这工会承包了本地三千多亩的田,家家户户都要分红,那么粮食的总数就不可能出太大的偏差,自家几亩地一年收多少粮食农户还是知道的,想瞒过农户中饱私囊绝无可能。”
伯景郁接过话头往下说,“那也就是说问题出在了那些没有加入工会的农户身上。”
庭渊点头“只有这些人的粮食是不够透明的,司户下乡村收税,都是根据各家粮食亩数和颗粒饱满程度结合以往收成和别家的收成取平均值估算,有些田一年一亩收二石粮食,有些田一年收三石粮食,这些在朝廷田册上都有记录,若是你想要中饱私囊,你会怎么做”
竟然把伯景郁给问住了。
从前他从未考虑过这个问题。
他停在原地思考了许久。
“田册不可能作假,这是当初一点点丈量的实数,最大的可能就是瞒报收成,收税时都是估算,可是即便多收,也要写出税票,哪家哪户田地多少税收多少都会写得明明白白,这些税票一式四份,一份农户留底,一份县衙留底,一份州府留底,还一份随着税收和税册一并呈至户部,户部核对留底,户部誊抄后,会将税票统一浸泡药水做好防腐处理,能够在户部保存至少十年,十年后统一进行焚烧处理。”
伯景郁觉得这之中很难作假,“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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