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户手上收的税,会让农户在税票和册子上签字画押,不可能搞出阴阳税册,层层检查,巡查院还会时不时地抽查,即便是签名可以模仿,这指纹总不能模仿吧,巡查院抽查会带着村民签字画押的税票上门去与村民留底的税票做核对,让他们辨认是否是自己的账目,一经查出作假,从上到下轻则贬官重则处死。”
如此严格规则制度下,想从中捞油水,搞阴阳税册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
伯景郁摇头“我想不到有什么地方是可以造假的。”
这些制度虽然严苛,却是这一百多年以来不断汲取教训总结出来的。
他自认为在这样严密的制度下,是绝不可能出现某一环节造假的。
庭渊“税收是真,税册是真,税票也是真,那就不可能出问题,既然没有问题,闻人政为什么要查税那他到底是触动了谁的利益,才会被杀人灭口”
给伯景郁也问懵了。
是啊,那他到底是触动了谁的利益
金阳县的县令与他们说过,西府的官场背后有一只大手将他们笼罩起来,不允许他们多管闲事。
庭渊朝呼延南音招手。
呼延南音快走几步来到他们身边,问道“怎么了”
庭渊问他“你今日查税,可查出问题了”
呼延南音摇头“并无问题,杏儿和平安也帮着一起查了,都能对得上。”
庭渊“你们工会所在地,对当地的土地掌控如何不愿加入你们工会的农户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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