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9章

“无趣！无趣！”小丑在床上打滚，“你对我太残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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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小丑，这个世界还有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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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谭起身，走到床边坐下，城市的力量化为无形的枷锁限制了小丑的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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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小丑，还会有杰克·内皮尔、乔·克尔、亚瑟·弗莱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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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丑动弹不得，脸上失去了笑意，整个人透着了无生趣。他清楚哥谭会对他做什么，这是他不愿接受，又无法反抗的事情。他对此并不恐惧，他只是——无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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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都是碌碌无为的普通人，懦弱、无能，在底层挣扎求生……一眼望到底。”他讽刺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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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没有我，他们的人生也不会过得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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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起码他们会有新的选择机会，或许可以成为一个普通人，有一个普通但温馨的家庭。”哥谭温和地反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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祂伸出手，轻轻覆在小丑的眼睛上。被祂封锁的这片空间出现细微的震荡，隐约有重叠的影子闪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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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神触须自镜像中探出，扎入小丑的脑海，那里有一份混沌的、恶意的、毫无理性的灵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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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如小丑所说的那样，他是“小丑”们的核心。哥谭可以以他的灵魂为锚点，链接上所有平行世界中“小丑”的概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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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量能量倾泻而出，被城市意志操纵着，小心翼翼地将“恶意”挤压、剥离，然后由精神触须全数带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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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链接“核心”的触须卷起小丑的灵魂，和无数世界的恶意一起返回镜像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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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量的恶意在镜像中咆哮、哀嚎，又被哥谭的能量驱赶，困于镜像中的阿卡姆这一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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