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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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阿卡姆疯人院的最深处，空空荡荡的病房中缓缓凝聚出一个人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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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低垂着头，重重枷锁限制着他的行动，绿色的发丝和惨白的眉眼昭示着他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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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将在漫长的时光中，怀着不甘的心情消磨掉自身的恶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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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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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世中，同样的病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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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谭掌心下的男人失去了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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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市意志看着这个疯了一辈子的男人难得安宁下来的模样，轻声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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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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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大量平行世界的蝙蝠侠，发现小丑在一夜之间就像变了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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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好像变回了那个普通又懦弱的男人，对曾经做下的恶事一概不知情，只会在黑暗骑士的铁拳下颤抖求饶。\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