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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绍坐在马扎上,边往酒樽里倒酒,边示意袁谭讲话。
袁谭整理了下思绪,说道:“父亲此番本欲回取信都,然不料张郃率军叛变,致使郦嵩兵至信都,令父亲难破信都。今大军人心涣散,兵将畏惧父亲威望,尚不敢叛逃。然与张虞交兵时,兵将稍微受挫,必会临阵而逃。”
“取胜希冀微弱,故父亲不如率精锐至兖州或青州休整,待明年军心稳,再与张虞争锋不迟。而若与张虞强行交兵,我军但凡惨败,数年之内将无力与张虞较量。”
“是故留得青山在,不怕无柴烧!”袁谭语气诚恳,说道。
闻言,袁绍怒将酒樽顿在案上,说道:“祸乱军心之语,愚夫之见。张杨率军尾随,前有张虞所部。我军一旦撤退,张虞必衔尾追杀。”
“你这般见解,让我怎敢将大业交付于你!”袁绍恨铁不成钢,说道。
袁谭有心反驳,但见袁绍听不进意见,只得低垂脑袋,任由袁绍责骂。
说了一顿,袁绍心情稍微舒畅,这才让袁谭退下。而在晚膳之时,袁绍因心情郁闷,喝了不少的酒。
饮酒至半,袁绍担心营寨发生骚乱,像昨晚那般发生士兵大范围溃逃的事件,于是带着酒意,拎剑出帐巡视。
十一月的冬天,天色黑得格外的早,袁绍巡视营寨时,火把渐渐被点燃,驱散营寨中的黑暗。
橘黄色的火光下,几名军士凑在帐中闲聊,语气中多有哀叹。
“假使田先生在军中,今形势不至于如此,信都岂会被张虞所取!”什长叹息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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