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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昔时出征,田先生计策百出,屡破敌军。而今田先生下狱以来,我军多遭败绩,希望魏公能重起田先生。”军士说道。
“小声些!”
年长的军士担心有人监听,低声说道:“小心被孟岱爪牙探见,今日有人担心家中家眷,多说了几句话,就被孟岱抓走,听说被鞭挞而死。”
“不谈了!”
“睡觉!”
“军情如何,非你我所能管。能打就打,不能打就逃。”
此言一出,众人皆露惧色,小声嘀咕着话,便纷纷散开,回到帐中的自己位置。
而袁绍恰经营帐,听见众人谈论田丰,心中顿生后悔,或许如众人所言,田丰如果在自己身边,不至于自己会沦落到今下这境遇。
袁绍叹了口气,谓左右说道:“我行错事,众人皆不敢言,唯田别驾敢上前劝谏。今不纳他策而遭此境遇,我惭愧矣!”
“假使田别驾在,我虽不能取胜,但不至于有今时之危!”
见袁绍后悔将田丰下狱,逢纪顿生一计,故意说道:“田丰计策出众,能料明公之心。田丰知信都被张虞所破时,遂拊手而大笑,言明公必请他出狱。”
闻言,袁绍羞愧而大怒,说道:“我不用田丰之策,果被他所笑。此等匹夫,性情骄纵,不可重用之。”
见状,逢纪内心大喜,嘴上却不断为田丰说话,以便激起袁绍的杀意。
几经挑拨之下,袁绍杀意骤起,吩咐说道:“传令于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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