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6章

手掌，慢慢靠近她，绿色的眼睛里映着她的影子：“你知道吗，苏，我最近时常预想我们之间的结局到底会是什么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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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冉没有退开，她背上淤青严重，无法靠着椅背，只能斜倚在桌边：“……那么现在这一切都同你预想的一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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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觉得这就是结局？”莫里亚蒂挑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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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冉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反而静静地端详起那张尽在咫尺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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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已经很久没有这样认真地正视过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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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经的她，不想去看，更知道不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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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注视这个动作本身，就会让他的影子落进她的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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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现在，她再也没有别的选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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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冉动了动缠着绷带的手指，那些被包起来的细碎伤口开始变得又痛又痒，她说这句话时表情称得上平静：“我现在坐在这里。所以要我对你说声’恭喜’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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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想起她在细雨中一步一步向他走来的样子，陡然升起的兴奋如细微的电流从尾椎一直窜进大脑，莫里亚蒂慢慢弯起了眼，语调里却没有泄露一丝一毫上扬的情绪：“那么，你终于愿意承认我对你的感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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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冉沉默了许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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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最终艰难地抬起了下巴，然后缓缓地点了一下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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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里亚蒂的唇间发出一声低笑。他伸出手，用手指摩挲着她脸颊的皮肤，锁住她的眸子里流动着艳丽而妖异的绿色毒液：“这么说，你也终于愿意承认你喜欢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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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冉如同被电到一样倏然抬起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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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她的拒绝如同条件反射，迅速而坚决，“我从未喜欢过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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