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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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自平咬牙指着她道：“好！你说！我看你这孽障还能如何狡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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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春亭问：“你要我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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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刚说完柳自平一脚踹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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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畜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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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春亭被踹得吐了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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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自平愣了愣，他没想到自己这一脚竟有这么大威力，又怀疑柳春亭在做戏，她何时柔弱至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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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重山却明白，柳春亭这口血是因为自己那一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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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并不后悔，她罪有应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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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重山坐回椅子上，眼睛却还看着柳春亭，她狼狈地趴在地上，脸朝下，身体轻颤着，他想象得到她此刻的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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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定在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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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春亭站不起来，干脆歪着身子坐在了地上，她扭头望着柳自平道：“我是畜生，你难道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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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自平气得两眼发黑，直恨自己刚才没一剑砍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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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杀了春桥吗？”李重山开口问道，他是柳府唯一好奇答案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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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春亭看向他，她嘴边沾着血，她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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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她杀了柳春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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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自平瞠目结舌，想骂又不知道要骂些什么，他不明白自己怎么会生出这种怪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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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重山又问：“你为何要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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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春亭这次却不作答，她处境凶险，却还意态散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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