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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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我不想见你白白浪费天赋，更不愿让你走上歪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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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为什么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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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他张口结舌，面上的惊慌神色一闪而过，只勉力维持了镇定，“你毕竟是春桥的亲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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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刚落耳边突然响起的嘶嚎令他不敢细听，怕听出里头的嘲讽和怒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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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杀了他，李重山，你真的不怪我吗？”她前所未有的执着，再三询问他，“要是你为此耿耿于怀，就坦荡地告诉我，我绝不会纠缠一个恨我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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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重山哀求她住口似的：“一切自有天意，春桥的死也许在我收他为徒时就注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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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春亭道：“是了，若你当时收下我，也许他就不会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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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完就看到他松了口气，他又找到了一个可接受的理由，但他脸上却并无松快之意，反而又蒙上了一层阴影，他忍耐地直视着她，恨她为什么要问这么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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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春亭右手在身后握紧，她轻笑道：“那好，你现在就收我为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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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已经在教你武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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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这样。”柳春亭摇头，“要你坐上首，我敬你一杯茶，跪下来给你磕头，再叫你一声师父，今后我与你之间就是师徒之情，我保证会做个比柳春桥更乖巧的徒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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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重山不应声，他眼前却已似出现这个画面，脸上也像被她泼了杯热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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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他脱口而出，用厌恨掩盖心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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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柳春亭冷眼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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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绝不会做你的师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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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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