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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惦念了很多年的白月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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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尖好像多了一块又一块的拼图，阮梨试图将它们衔接起来，可那个呼之欲出的答案又与她这些年的所知所感背道而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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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梨惶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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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可能是我。”她轻喃，似是反问，又像在问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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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从前……连视线都不会在我身上……多停留半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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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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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轻的三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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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若是有旁人听见，大抵很难想象。他是霍砚舟，手握着整个京北霍家，站在权贵圈塔尖的男人，何至于如此惶惶地说出“不敢”这样的字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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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梨也同样难以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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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从霍砚舟和书桌前的方寸之地缓缓转过身，清透的眸子里讶异、不解、困惑……许多种情绪交织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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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南湘说，你在她那里定制了一丛风铃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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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霍砚舟垂眼，看着阮梨乌软的瞳仁，一瞬不瞬。她的眼睛还是那么干净，看向他的时候也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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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你生日，原本是想要当成生日礼物送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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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为什么没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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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你当时站在霍明朗的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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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你看向我的一瞬只有紧张和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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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笙笙。”霍砚舟的声音发紧，“我没有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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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后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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