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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轻笑,甚是得意地说:“我骗他们的。”他在一边看他们打架,她那么勇猛,原来也怕祭酒惩罚。
他收起扇子,拿出手帕,轻轻替她抹掉耳垂上的血珠,问她,“疼吗?”
心中的委屈一时上涌,眼泪像断线的珠子流个不停,她回答:“疼,好疼!”
“好了,知道了,别嚷了。”他颇为无奈地替她又擦干眼泪,待她耳上血止,从地上捡起她的耳坠子,用绢子包起来还给她,又要拉着她走。
“去哪儿?”史婵问。
“太医署。”他回答。
“可血已经止住了。”
“傻丫头,不是流血才要看大夫的,你身上还有其他伤吧。”
“这是逃课。”
“你跌了一跤,我带你去看大夫,老师开明,不会追究的。”他理由都为她想好了。
“可……”不等她再说什么,少年已经拉着他去了太医署。
确实受了些皮外伤,还好没有伤筋动骨。他一直陪着她,直到她家里人来接她回去。
不过那天他并没有再回太学,在外面玩了半天后直接回了虞府。
分明是他想逃课,史婵揉了揉肩膀,如是想。
可不管如何,她都应该谢谢他。
虞括,她记住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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