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该帮……”话没有说完,永泉军已经气绝。
声音闹得有点大,寝宫里传来虚弱呻吟声。
“扔进乱军中,做成死于暗剑。”秦异吩咐道,跨过所有的血痕,鞋履上没染上一点污渍,走到寝宫内。
床上的秦王一脸苍白,已经时日无多,断断续续地问:“异儿……外面……发生了什么?”
“秦昪谋反了。”他丝毫没有考虑过重病之人受不得刺激。
“竖子!”秦王气得半坐了起来,最后又跌落到床上,摔得咳个不停。
“所以我已经枭了他的首。”他说得那么轻松,就像打死了一只老鼠。
“你!”这种时候,一个儿子杀了自己另外一个儿子,秦王想破口大骂,一口气堵在胸口,喘息不得,“你……你……”
事情可远不止如此,秦异补充道:“以及秦昪生母陶氏。”
说着,秦异示意终南端出来两个盒子,一一打开,里面是两个血迹斑斑的人头。
正是他的爱子与爱妾,正瞪大着眼睛看着他。
秦王一只手死握着锦被,一只手指着秦异,“你……你……杀害兄长……孤要……”
“不,害死他的是你。沉迷权术,不立储君,讳而言死。你不仅害死了你的儿子,还害秦国深陷党争。好在你还有点外政,也能当得起一个‘襄’字。”
辟地有德曰襄,甲胄有劳曰襄。以此为谥,颂扬君主有开疆拓土之功,又暗讥为君者叁翻四次用兵。但总而言之,算是个好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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