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
赵承旨睨着她∶“他若腹中无经纶,何至于认同你。”
彭英也附和∶“夫子不说了嘛,师姐你这手吃不住对角的黑棋,夫子想必和师兄一样,知道你的棋路行得通,但太大费周章了呗。”
同一副棋路,前脚她的提议是“大费周章”,后脚连秦的认同就成了“慧眼识珠”,管它黑还是白,连秦能张嘴的,就是对的。
一张嘴斗不赢三张,每回皆如此,看似据理明辩,实则处处隐晦地否定你的论调,她都数不清这是第几次被他们刁钻训诲,师长也就罢了,资历比她浅的也胡来帮腔。
云荇乐得想大笑。
赵承旨没看她,夹了一子放在星位上∶“你有这逞能的本事,下回替人讲棋,最好也这么详尽。”
她驳道:“承旨多虑了,至少棋社内,该我讲的我不会藏拙。”
周泗圆眼一溜,忽然想起了什么,迟疑道∶“云师姐,午课的讲习你不用备了。”
她黑漆的双眼转过去:“什么意思?”
周泗还没出声,连秦开口道∶“他没来得及知会你,我不日之后将随夫子去玶西,今旬的午课由我来讲。”
云荇勾起一个嘲讽的笑:“大家都是下棋的,我能把人讲废还是怎么?”
周泗摸着鼻子,有些心虚:“我,我要问的是李詹当年秋湖之约的名局,主要是师兄与李詹交战过,应该更熟悉他的棋风……”
李詹是前北周国手,二十年前与当时的棋待诏程叶二分天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