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在江南秋湖留下了赫赫有名的七局对战后退隐,多年来居深山不出世,谢绝了不少名士访友。
赵承旨带着连秦,甚至撬得动那种人。
得势者的每一步路都有人替他铺设好,助他鹏程万里。
云荇盯着连秦:“都先斩后奏了,知会与否,还重要吗?”
周泗与彭英面面相觑,赵承旨拍了一下石案:“只是一门课,气性不要这么大。”
本还忍得住的心气一瞬怒焰升腾,她俶尔站起,彭英被挤到一边,不满道∶“师姐要做什么。”
这些围在石案边的人,大多都选择缄默不言。
云荇笑了笑。
“人有三急,弟子暂且离开。”
云荇走后,周遭又复清净,赵承旨拎起茶盏抿了一口,也无心讲棋,冷不丁地点了一直安静如鸡的孙榕。
“你俩走得近,平日就纵容她出入瓦肆不知道劝?”
这又不是一码事……孙榕腹诽,但她大气不敢出,偷偷觑向连秦。
赵承旨没理会她,又夹了几子置在石案上,竟是方才云荇提出的走法。
他半晌才缓了声气:“姑娘家脸皮薄,你待午课之后去劝导劝导。”
这话说得莫名,也没指名道姓。
中堂良久的沉默之后,连秦出声应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