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力有未逮,敢问玶川云氏表小姐,我需要再当几日你的禁脔?”
云荇作惊讶状,摸了一把他的脸,立马就被避开了,她说∶“果真聪敏,看来欠债还钱的道理不用我教。”
连秦怒极反笑∶“以小博大?如意算盘打得好,南郊区区一场珍珑局换四海棋会?”
云荇明眸半敛,他还敢提南郊,胡登还是高看他,什么无心之失,果然,就算让他知道原委,知道那些事端因他而起,连小侯爷也只会觉得是理所当然罢了。
她从袖中摸出那下半截的谱录∶“师兄可认得这个?”
只见她手中夹着薄纸,其上潦草地描着对局,并书有大片的青渚文字,连秦诧异,果真伸手来抢,云荇哪里从,举高就向后挪,他知道自己脚踝上有镣铐,被她溜了更没辙,于是直接将人扑倒在榻,彼此挣扎来挣扎去。
连秦已经认出这张稿纸∶“你从何处而得?莫非是当日饮宴的宾客?”
云荇重申∶“四海棋会。”
他的神情,就仿佛对方在胡搅蛮缠∶“我应承你的,但不包括替你捞这种镜花水月。”
云荇端看着他,想起范成说自身衔级不及程李,有相合者需再留心。
她道∶“你不愿意,那就带我去见李詹,如果没记错,你本就要借这次休沐,带青渚的遣行使去谒见李詹的。”
连秦怔愣,行卷?每年诸生浩荡,极难擢第,不少人尝以文辞荐闻于显贵时贤,以图更易登科,更蔚然成风,此举在棋坛中亦非没有。
但是李詹早就息交绝游,以避讨扰,什么人能去需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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