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说,”
她身子向后退了半分,“因为是你那夷人好友的棋,所以你才愿意下。”
连秦大惊,见她足已下榻,准备离去。
“让你们谈?要不要再沏壶茶伺候你——”
话未完,连秦将她扑倒回床,他就知道,她不会让他好过。
“你讲点道理!”
“松开!”云荇越挣扎,越被禁锢在他怀中,躯体的过分贴近让行动受缚,她费劲抽出手,一把扯住他的命根子∶“你放不放——”
“白七之十二,飞!”他前额重重地抵在她颈窝,声音似怨憎似愉悦,唯独环在她身上的手,没有半点松懈。
云荇气未消,又发狠地扯了两把,身后人像是痛苦地瑟缩了一下,她手中的阳物却渐渐增粗变硬。
云荇∶……
随即冷嘲∶“精虫上脑。”
连秦从她颈窝中猛然抬头∶“明明是你……!”
云荇拈了一枚子,啪地一声落在楸枰上,连秦咬了咬唇,用左臂和双腿环住她,确保将她禁锢在床角一隅,又如同上回一样,将楸枰挪到身边,以便侧身也能观局,最后才闷着气接下一手。
白行飞是想续补下方棋型,但黑夹,白立,黑另一端跳起,极凌厉地阻断了对方,冲散了白的姿态。
连秦忍无可忍∶“这一手不行,当时我们校验过,你虽跳冲,但后腹阵薄,如果白此处高挂,尖,即克黑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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