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人果然是会学精的,一件于自身唾手可得的事,如果对方苦心竭力也难以争取,就可以变成一柄称心的利刃刺向她。
云荇直接向他裆部捶去,这是攻击一个男人时下流但非常顶用的招式,对诗礼传家的贵公子更有奇效,有了昨天的实操,她今日再接再厉。
连秦在狭窄的渡舟上根本无从躲避,命根子硬吃了一拳,痛得他直不起腰。
云荇实诚地点头∶“对,我满脑子都是愚弄你,看你委曲求全,痛苦也要阿谀取容,我便分外愉悦,你是缺了胳膊还是少了腿?全须全尾地回去,才在床笫间卿卿我我,仅半日后就敢在刘昭面前甩人冷脸,我就是太恩慈了才没把你后庭给捅了——”
连秦∶“!!!”
弥天大骇。
他顾不得受苦的下身,仓惶地扑去捂实她的嘴,并心有余悸地转头,背对他们的艄公狐疑地觑了一眼,连秦咽下唾沫,强行将她拽蹲下。
他感到筋疲力尽,这荤话简直丧德败节,哪怕是供衣冠沐猴寻欢作乐的风月地,恐怕也没有人敢对权贵说,后悔没捅你后庭。
裆部还在隐痛,他愠容难堪,另一只手越过她背,抓着她上臂不由得使劲,却只能谇道∶“恬不知耻!”
云荇挣开∶“最好别让我真去成了四海棋会,不然一定打得你满地找牙。”
她曲肘将其顶离己身,重新靠回侧板,没有再和他说一句话。
如果是旁人挑弄生端,他素来会一笑置之,绝非现在这样,肝火频催,他深吐息,拾起完好如初的银袋,扭头落坐在一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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