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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还要在他耳畔妄语∶“可你誊录的那些棋谱,简直事无巨细,连勺手都额外作了注,其实最先起意要根究定式的是我,”她彻底掀开他的下裳,解掉亵裤,“但我估计,你知道白棋是我。”
素绫之下的巨根,一柱擎天,这副身躯是一点也经不起撩拨,云荇手覆其上,却瞥了一眼旁边的棋块,她诱问∶“黑十四之八虎,白团在了哪里?”
他神思近溃,嗫嚅微颤。
云荇俯首,吻着他的唇,呢喃哄问∶“师兄,白团在哪?”
连秦对寻索棋路极为乖觉锐敏,柔情缱绻又一浪接一浪,连片刻都难以自持,他失神地应道∶“……十三之十五。”
诱引须臾就脱口而出,比复盘过的人还知根知底。
云荇轻笑起来,眉眼动人∶“记性不赖,难怪下得了盲棋。”
连秦眼焦忽然回凝起了一些,她亲得他对棋型下意识接了腔,几乎变相坐实了他对他们的棋铭刻于心……连秦眼周与鼻头泛红,急着要将她推开∶“白棋输了——”话音戛然。
云荇猝尔抬腿跨坐在他的腹部,再度低头吮啄他的唇。
连秦鼻酸眼涩,他的不服,郁怨,一个字都吐不出,什么都梗塞在口中,在心头。
她的手亦同时并举,一点点地撩着他的肉茎,指甲来回轻刮着龟头,刮得清液吐了一波又一波,却没有真的在眷顾它,任它青筋怒突,任它精血胀满,难以舒张。
快感急窜,内郁又忧煎,眼尾卒之渗出泪来。
他的手渐渐卸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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