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专程为您买来,您尝一口吧。”
李玹原也不想吵架,便拿起筷子。谁知刚碰一下,那盘中的荷花酥,似乎遭遇过重创,一下子从中间碎了。
揽月大惊,李玹握紧了筷子,质问郑知意:“菱心记?你出宫了?”
“良娣没出宫,是将鱼符给了宫女,叫她出去代买的。”揽月解释。
“你是一宫主位,将自己的鱼牌随便递给宫女?宫规何如,尚仪局不曾教过你吗?”李玹怒容更甚。
郑知意眼睛睁得很大,半是惊恐,半是羞愤,眼泪一下子流出来:“李玹,你从前不是这样的!”
李玹凤目漆黑,神色陌生,半晌才轻声道:“你最好永远别在本宫面前提从前。”
“殿下恕罪。”揽月连忙跪下,“鱼牌是奴婢给的,良娣不知情……买点心、摘花,都是那个叫群青的奴婢在良娣耳边反复撺掇,良娣禁不住撺掇,才起了这些念头!”
片刻之后,群青跪在了案旁。
李玹的面上已恢复平静,他手握琉璃盏,饮酒的姿势端庄斯文,不知心中作何决断。
“点心,是奴婢去买的。”群青头发还未干,鬓发上的水珠滴到了衣服上,“奴婢刚从掖庭过来,不熟悉宫规,不知鱼符是不能借的,揽月姐姐吩咐什么,奴婢就做了什么。”
“你!”揽月急了,“说话惯会推诿!”
李玹垂眼注视着群青,没有说话,停了片刻,忽地一甩袖。
群青眼前银光一闪,杯中酒液兜头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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