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无它求。“我只是这段时间过得太压抑,太煎熬,”妹妹晶亮的双瞳融入星辰,闪闪的,到底是反光还是眼泪,白玉烟看不太清,“你是我唯一的甜,我反复地回忆你,却缺少正确的引导。”非常满足,她想,别无它求。“只是这几个月里,有那么几个很小很小的瞬间,”妹妹的声音很平静,白玉烟想多了,她把自己的情绪带进了观察中,“你跟我讲话的语气,你看我的眼神,你碰我的方式……让我很疑惑,我列出了两种可能的答案,却选择相信了明显更不合理的那个,出于我的私心。基于这个虚构的、捏造的答案,我向你索要那些不正当不道德的回应。”妹妹将白玉烟的衣服拉好,站起身整理好自己稍显肥大的校服,拍了拍身上的草,拉着姐姐的手帮她站起来。“我非常,非常抱歉。姐姐。”目光伸向别处,似乎正牵着灵魂回避眼前的人,崔璨露出苦涩又勉强的笑容,“我不是有意要……性骚扰你,希望你原谅。”那叁个字让白玉烟吓了一大跳,反驳的冲动立刻钻出肺脏、跃至声带,但当语言开始组织,舌肌跃跃欲试地要将其翻译,喉头呈出的却只剩一段空白。这空白几乎呛着她。是啊。如果她完全如她自己所言,自始至终都只是在提供情绪的支持、一直都坚定地表达着自己并不享受其中;如果她对崔璨没有任何性冲动——她的大腿上、她的床上、那面模糊的镜子前,只有一人的爱欲在不要命地燃烧;如果在崔璨的每声姐姐里,她听出的都仅有责任、绝无其它,那么她则压根无从辩驳,她该识相地顺着妹妹的话,装腔作势地说我原谅你。道德的高台上,她藐视着的妹妹终于伏在尘土中向她认罪,上天在她头顶垂下怜爱的彩虹,在她脚下降下叱责的怒雨,她可怜的妹妹,淋得抬不起头,泥浆溅了一身。接着,一切不伦都迎来结束,阳光普照。非常满足,她…别无它求。不,不,不。“你没有、这不能叫……”开口前她便意识到这是个严重的错误,她不知是什么在驱使。所有荒唐本该就此结束。“那叫什么?”妹妹抬起头,那双恶狠狠的眸子里快要溢出来的质问惊得她后退一步。而这一刻她才终于深刻而直白地认识到,即便是她那卖菜小贩般精打细算地匀给妹妹的那部分出格,她施舍给自己那小得可怜的放纵,也是彻彻底底的、灾难性的舛讹。她的谨慎是个不太好笑,但相当滑稽的笑话。“你把这些说成安慰我的手段,说你毫无感觉只希望我回头是岸,可每当我痛得想要抽身,你突然又顶着狗屁亲情的名头对我温言软语,你缠着我,我给你机会的时候你也从不喊停,如果你真的、真的一点都不喜欢我……那、那你也是个脑子不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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