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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尿湿了的狗窝扔到阳台,简单消毒了狗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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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还翻了翻冰箱,找出了点青菜和一颗咸鸭蛋,凑合着煮了锅咸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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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活一圈回到卧室,余景半眯着眼睛,像是有些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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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挣扎着把手从被窝里拿出来,皱着眉往衣服里掏掏,掏出个温度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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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珩伸手找他要,余景就真乖乖听话给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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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八度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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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成年人能把自己烧成这样也是某种程度上的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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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珩理了理他额前凌乱的碎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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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景皮肤滚烫,凝了层细微的薄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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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珩的指腹带了点茧,体温偏低,擦过皮肤留下难以忽略的触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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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景从喉咙里挤出一声轻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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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珩蓦然蜷了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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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似乎是余景第一次生病,换以前都是连珩反过来被他照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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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两人也就相差了一岁,但相比于连珩,余景总是更加成熟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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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珩也照顾过人,但那些大多皮糙肉厚,根本不把感冒发烧当病来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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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发现异常,拍拍肩膀问一句“兄弟怎么了”,完事儿后说“哦那你多喝点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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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能放余景身上。\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