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言之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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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该叫……‘三人行必有我师’？”秦臻沉吟了一会儿，只想出这么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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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原嗤笑：“你的水平也就这样了，这里还没三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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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臻这下是真的想给他补语文了，这种抠字眼的习惯很难通过考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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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黎原走的教育路线大概和她这种普通人大不相同，但学学说话总没坏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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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对健身器材都没多少热情，来这里草草看了一眼后又转了出去。回到客厅，黎原甩了件放在沙发扶手上的外套给秦臻，她接过披上后被上面的香水味呛到了，又急忙脱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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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过程让香水的小分子在空气中扑腾着扩散，旁边的黎原也受到了气味的攻击，一边咳嗽着一边把外套扔远：“那个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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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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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说脏话……”黎原哽了一下，“……对，基因上的母亲，你来这里不许用香水，何姨上次也搞了不知道什么东西喷在身上，臭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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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臻摊手：“不用担心，我没钱置办这些东西。继续上课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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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原抱着双臂，心里还不太想继续，于是扯向另一个话题：“你除了我这的工作还干些什么？这么缺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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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臻愣了愣，没想到黎原会对她的私事感兴趣：“还给两个小学生补奥数和英语，偶尔也会接些杂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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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话间少年走近，掀起了她宽松的t恤下摆，目光盯着她肋骨上仍残留着青紫的皮肤：“包括给人当沙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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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那个玩钢笔的人留下的，秦臻腹部上的伤好得慢，背上的她看不见，但靠着椅背或者躺在床上时会隐隐作痛，应该有鞋尖留下的印子或是别的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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