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言之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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猝不及防地被这样对待，秦臻一时没反应过来，但少年的注视清澈平淡，没有热度。她收回了自己的衣摆，让陈旧柔软的布料再次挡住这些不堪：“这些只是爱好，不是我的挣钱手段，我不会做性交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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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原甩了甩手，像是甩开什么脏东西，脸上浮现的笑容却顽劣而兴致盎然：“爱好？你喜欢受虐？你赚钱是为了找人打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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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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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让我见识一下吧，”黎原一屁股坐到了沙发上，双臂交叉翘着腿，“老师，也给我上上课呗，让我看看受虐狂是什么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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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是。秦臻不知道黎原是怎么发现的，大概是在她昏迷时他对她做了什么，但那天回去检查时没发现来自他人的体液，也没出现新的伤口，她就放松了警惕选择继续这份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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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原年纪太小了，她以为他不会对她有这个意识的，但仔细想想她那个年纪就敢出去约了，一个青春期的男生……也没什么不敢的，看来今天是撞到他兴头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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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臻才想拒绝走人，黎原的下一句却改变了她的想法：“我对你没兴趣，硬不起来的，我就是想知道你们这种人在想什么，又做了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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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知道啊。秦臻站了片刻，点点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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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脱下上衣，幽灵似的瘦弱身躯在空调的吹拂下轻微颤动，寒雪做的皮肤被淤青和伤疤硬是增添了血色。黎原目不转睛地盯着，他从不少b级片中看过类似的画面，但当这种暴力造就的美学触手可及时，他却觉得畏惧。这些伤看来已过了很久，但疼痛的余韵仍在斑驳色彩中萦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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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臻转过身去，解下了内衣扣子：“后面我不知道是什么情况……这些伤不是我自己弄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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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你也够不着，”黎原站起来，好奇地去用手指描摹那些疼痛，“钢笔的划伤，还有重物造成的淤青，你会因为这些伤口而感到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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