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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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公主裙、小旗袍、古装应有尽有，日常点的是一件也见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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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服是好衣服，材质摸起来都不算粗糙，乍一看还挺漂亮的，但沈霏微可不敢这么招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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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不能厚着脸皮穿出门是一码事，危不危险是另一码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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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还记得她母亲徐凤静说过的话，她想，施家在下城指不定真的有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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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霏微心事重重地挑挑拣拣，半天挑不出个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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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婷在边上百无聊赖地看着，就和之前三顾茅庐时的举动一样，多一句话也不说，就看对方能折腾到什么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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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霏微挑了件稍微简单些的小旗袍，回头看向云婷，想征求对方的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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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换上吧。云婷摆手，生怕这过惯了优越生活的小孩心里膈应，补充说：干净的，也就剪了吊牌洗过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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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霏微那脏不得的毛病早被下城整治了大半，前些天她自个儿又脏又臭，还不是照样挺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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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只是有点纳闷，她的眼光有那么差劲么，这裙子竟还是没人挑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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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是沈霏微眼里的自我怀疑过于明显，云婷笑说：我这影楼，没客人才是常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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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霏微抱着裙子到边上的帘子后面换，小声嘀咕：生意这么不好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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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来也是，在下城这种地方，拍艺术照之类的娱乐项目，相当于是奢侈消遣了，影楼又能迎来几位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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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生意不好做，是我不常开店门，影楼是副业。云婷坦然自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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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霏微换衣服的动作一顿，怀疑自己没听清楚，在把耳朵贴近帘子的时候，才意识到自己的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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