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动太过夸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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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云婷的话实在吓人，影楼是副业，那什么才是主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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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不成真是阮别愁刚刚在饭桌边上比的手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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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和我妈妈真是同窗？沈霏微越想越觉得可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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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凭那张照片，就能看出云婷和徐凤静的岁数是有差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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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云婷的手机收得太快，沈霏微没看仔细，所以估不准大致差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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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片里，云婷的扮相太成熟，偏偏脸颊上还有些许未脱的稚气，像是小孩偷穿大人衣服，还浓妆艳抹了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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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跳级。云婷在帘子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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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怎么和我妈妈当同窗的？沈霏微寻思着，她可不是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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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方落，帘子外面传进来一个拟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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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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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女人嘴里传出来的枪声，调子拖得有点长，明显是在戏耍听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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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沈霏微没当玩笑，她当即动弹不得，一瞬间就听懂了云婷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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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瞎猜了。云婷悠悠说，实话说，能学的东西，不只有你们学校老师教的那些，我之所以说同窗和转学，是想你更好理解些。语数英么，我学的不算多，不过刚才那个声音，我和你妈妈都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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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霏微像在做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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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十二岁认识凤静，那年她二十二，她是从上城来的，只在琴良桥断断续续地呆过两年，照片是她走那天拍的，后来没过多久，你出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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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霏微思绪混乱，从她出生到现在的十五年间，徐凤静从来没有提起过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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