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族纠葛的有《白鹿原》,写百年民间史诗的有《百年孤独》,《石中火》把它合二为一,可你却分不清,它是为了写史诗,还是为了写两大家族。
“意思就是,它的落脚点在哪?
“就好比写黄河上的船工号子,大笔如椽的粗描是写广画幅下纤夫和船上乘客的众生相,而《石中火》却好比用大量笔墨去描写纤夫的肌肉细节,美其名曰以小见大。
“这种还能称得上史诗吗?这也更印证了我之前的想法——题材是好题材,但被一个没有经验、缺乏笔力的作者,给写废了。”
说完,王忠兴放下稿子,看向石同河。
石同河此前一直双手抱拳,放在下巴下方,目光深沉,似在思考什么。王忠兴说完沉默良久后,他才回过神,左右看道:
“王忠兴剖析得足够细致,足够认真,而且他还把这么长的通读三遍,这种负责任的精神值得我们学习。”
他带头鼓起掌来,很快,会场里的掌声很给面子地响彻全场。
萧梦吟轻轻在手心拍了两下,便放下了手,咬着嘴唇,转头看王子虚,却发现他还在鼓掌,心里暗暗佩服他够淡定,是个人物。
他太理智了,理智得就仿佛个人工智能。尽管知道他做的是理性的选择,可萧梦吟心底还是隐隐有些失望。
长袖善舞的政治能力让她知道此时最优选择是什么,但身为作家激昂澎湃的热情,又让她渴望见到一个叛逆桀骜的雄性,而不是唾面自干的妥协者。
石同河点了点头,又看向王子虚:“王子虚,你有什么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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