烛幽台 第60节

，也再难生出一点火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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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不及等她看清那个人，右眼便暗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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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知道是另一个自己闭上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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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怎么会在祁桓面前闭上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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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不出来原因，但至少能说明一点——她信任祁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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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在信任的人面前，才会安心地闭上眼，不怕被伤害，全然地将自己交托给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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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她也开始为祁桓担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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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件好事，至少等以后换回来，她也会对祁桓和善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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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桓已经受过很多苦了，至少该有一个人真正关心他，喜欢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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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桓……”姜洄轻轻呼唤他的名字，从他怀中仰起头来，“你过去的路，我已经走过了，你以后的路，我陪你走，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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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低着头看她，幽暗的眼中似乎有熄灭的火光正被重新点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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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洄踮起脚尖，碰触他柔软的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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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神明面前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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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天亮之前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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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睁着眼睛与他四目相对，认真得近乎虔诚地亲吻他的唇瓣，片刻后微微拉开了距离，哑声问道：“你说……这是情，还是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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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桓没有回答，深邃的眼眸翻涌着情与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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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之于欲，便如烈火浇酒，焚烧四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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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便是自然而然地发生，他被她推坐在神像之下，背靠着烛幽神像的裙摆，玉石雕刻出的裙摆栩栩如生，层层叠叠的轮廓挤压着他坚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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