烛幽台 第9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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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私心地想在他死后成为他真正的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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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洄眨了下眼，忍着想起那人后眼眶的酸涩，勉强对苏妙仪挤出一个笑脸：“妙仪，我想去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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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妙仪一惊，哑声道：“你不要做傻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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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洄摇了摇头：“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想回到过去，去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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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低下头，看着自己掌心斑驳的纹路：“这些年，我已经努力去做好一切了……可是我还是没办法忘记他……我想点燃烛幽台，回到十六岁那一年，我与他初见的那一次。这一次……我一定会带他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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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会让他一个人孤独地走过那三年，在黑暗中守望，生出心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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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要他爱上的那个人是小洄，是完整的小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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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洄握住苏妙仪的手，眼泪一滴滴地滑落：“妙仪……我用这天下和十六岁的自己交换，换一个人……我知道，是我自私了……她会一无所知地醒来，面对这个陌生的世界，能陪着她的只有你，你会帮我的，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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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年前，洞玄巫圣在玉京崩毁之后，选择结束自己的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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洞玄巫圣的眼中没有悲喜，她说：“我只是被神创造出来的一面镜子，没有自己的意识与情感，亦无法选择自己的命运，只是从一个囚笼，辗转于另一个囚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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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明神宫，观星台下，她从云端跌落深渊，其实都是一样。帝垚封印了她，她并未恨过，姜洄释放了她，她也并不觉得欢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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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看到烛幽与明真沾染了红尘的气息后，她的情绪才起了一丝的波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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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她只是存在，却并未活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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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次，我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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