烛幽台 第93节

择解脱。”洞玄巫圣脸上终于露出了淡淡的笑意，仿佛春风拂过了平湖，“我亦不知道，巫圣消散之后，神髓会去往何方，谁会得到这股力量，但这监察天下的力量，不该为人族所有，就让它永远埋藏于血液之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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洞玄巫圣最终将目光投向了姜洄，她眼中有化不开的浓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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洞玄巫圣轻柔地说：“你本不属于这个世界，再次燃起烛幽台，于你而言，便像是点燃了两根灯芯的灯台，灯油会加速耗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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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洄沉默了片刻，说：“多谢相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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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知道……你还是会提灯走进那片黑夜。”洞玄巫圣轻轻叹道，“因为你改国号为‘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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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而复始的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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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定下这一个字的时候，她心里便给自己定下了命运的轨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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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有真正无心无情的巫圣，才不会执迷于失去和过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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洞玄巫圣不因存在而欢喜，也不因消逝而悲伤，这世间的一切都与她无关，就像她未曾来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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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敛起那双明镜般的眼眸，纯白的身影缓缓消散于风中，化作无数星尘，飞向苍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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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人知道洞玄的神髓会往何处而去，又在哪里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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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将会是另一个故事的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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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桓起于微末，当他还是奴隶之时，便有人疯狂地爱着他，将他从泥淖之中救出，不顾世俗的阻拦与他结为夫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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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他甚至还没有姓氏，是她给了他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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