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京畿众大人还陷在大位争夺战中时,凌湙已经不动声色的与荆南土司达成了一致,除了商贸这块,他还派出了自己的手下人,对土司手中兵力进行改造培训,顺利让自己成为了荆南兵的总教导。
没有收编,却与收编无异,至少有个什么事,引荆南兵出山一战不费力,尤其在整个荆南民生跳跃式的变好之后,荆南土司以及左右长老,都对凌湙非常认可,早先还对左姬燐提议的婚事有犹豫,之后就变得一起催促了起来,弄的凌湙都不太敢往圣女的住所地走,就怕被人误会,从而生出许多说不清的麻烦。
他不知道,那小圣女暗地里都相过他了。
到春上播种之时,朝廷事农司因未及时将粮种发出,导致多地错过了春耕季,令早因州府不办差的百姓不满心态达到顶锋,一朝崩了心绪,纷纷拿起耕田农具冲向了州府差衙,打砸之后上山为寇。
凌湙望着京畿方向,终是叹了口气。
所有人都在为权势争斗,无人在意那些贫苦求生的百姓,逼人上梁山,最后还要发兵平乱,指尔为贼。
大徵完了。
六皇子最终是撕下了温文尔雅的面具,与凌誉针锋相对,抬出其实为奸生子的事实,让一直被人诟病的婢生子身份,竟有了一丝的优越感,这令远在江州的五皇子笑的打跌,嗤之以鼻的更以母家尊荣打压二人,朝中各派也各执己见,争的面红耳赤不甘认输。
闵仁遗孤的身份确实给凌誉加分,然而,奸生所出也是事实,哪怕闻关二人刻意遮掩,在凌氏满门被诛的旧事翻出后,仍是被有心人给挖了出来,遮无可遮。
凌誉明白,许多人表面对他恭敬有礼,实则背地里都在嗤笑讥讽他,若非他志不在大位,怕早受不了这些人的两面三刀,如今看着他们在自己跟前演戏,明明心里瞧不上自己,却还要对着自己行臣工礼,就不由的产生些暗爽的心理,很类似那种看不上我,却还得跪我的爽歪歪心情,因左右实在无人倾诉,便一封封的信函将京畿大小事都报与凌湙,连自己的心中想法也一并写了去,倒叫凌湙跟着看了好一场大戏。
期间当然也有人想到用凌湙来制衡京中形式,六皇子入京后的第一时间,并没有听曲大伴的劝告,放了宁氏押在宫中的女眷,和天牢内的男丁,而是同太子一样,产生了用宁氏挟制凌湙的想法,哪怕他入了西炎城,可凭他手里的五万刀营兵,六皇子就不想放弃这样一个可以颠倒局势的助力。
曲大伴此时才发现,诸皇子在皇帝多年的打压下,一个个养的眼界短浅,自高自大,将自己的尊位凌驾于任何人之上,并不考虑时局问题,也看不到自己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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