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有多惬意了。
威风,我武将群里真刀真枪打出来的功勋,就该有如此威风时刻,就该让这群从来只会耍嘴皮子的老酸儒们知道,我武将从不该低于你文官一等,大家同殿为臣,事君王为主,高低平肩,哪有什么文尊武卑?
哼,看见真刀入了殿,傻了吧!
凌湙很清晰感受到了边上武官群里传过来的善意,多年前有过一面之缘的京畿卫总督樊域,也在与杜曜坚的对视之下,敛了目光,显出一副与他无涉的态势来。
杜曜坚能出现在城门口,本身就意味着樊域的默许通容,他能收回西云线,重新执掌茳州卫,也多亏了樊域的支持,与凌湙的书信往来里,也多有为樊域卖好的言词,因此,进殿之时,凌湙的目光稍稍顿在了他身上一会,确定他目光里未有偏同闻关一党的意思,应该是处于两相权衡之中。
他的京畿卫,不止有卫戍京畿治安的职责,亦承担着宫闱调防,御麟卫和御门卫的顶头上司,御前统御司长就出自他手下,每任都须经过他考核,方能呈送御前任命,虽然职能上赋予了二人同等的天子近臣之称,实际上他却有调派御前所有侍卫的职权。
他不动,便显得那些替闻关一党跳脚,斥责凌湙目中无人,无视君威的小官朝臣们,又可笑又滑稽,小丑般的遭受着满殿朝臣侍卫的凝视。
那么凌湙干什么了,能令他们看着闻关一党的眼色,不顾脸面的跳出来叫嚣呢?
不过就是拎出了凌彦培,一把将众臣敛于口的不堪往事掀个底掉而已。
他不在京,当然就随着这些人掩耳盗铃般的,将换子事件遮遮掩掩的糊弄过去,但他既然进了京,那这换子事件,可就不容易糊弄了,该有的说法必须给,该赔礼道歉的人,必须跪到他面前,承认当年的枉法手段是错的,是凶恶者的帮凶,是无理者的同党,是祸乱朝纲者们掀起的恶念。
他拎着凌彦培,根本无需用多余的话,就让那些人变了色,但却没人肯站出来承认凌湙的指责,因为一旦承认了,也就意味着乱臣贼子之名,进而衍生到现今的朝局,诛九族都有的讨。
依附闻关一党的朝臣们,自然会看眼色行事,不用闻关二人开口,他们已经主动跳出来与凌湙唇枪舌剑了。
“荒原王,废太子已经对你的事定了性,此事理当揭过才是,为何你非要一而再的提起?身为王上的风度,便是如此斤斤计较,在朝上与阁老重臣对弈?你是想闹的朝纲分裂,国将不国?”跳脚的朝官眼见御麟卫站着不动,完全屏憋了他叫嚣着,让把人拖出殿的话,无奈便开始叠罪责,盖大帽,想要让凌湙承担乱朝之罪。
凌湙按着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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