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殿中,瑟瑟发抖起不来身的凌彦培肩膀,眼神睥睨的扫视过那群出椽的小丑,声音冷凝,“大人饱读诗书,原来就是这么理解礼仪廉耻的么?我一个饱受迫害的诉冤者,怎么到了你的嘴里,就成了祸乱朝纲的大罪人?你的主子不能担祸乱朝纲之罪,我就能?嗤,早十年前你们干什么去了?怎么不以死相逼,让你们的主子不要做那乱国枉法之事?现在来急于撇清,不觉得一切都太迟了么?国将不国?国都无君了,还口口声声的国?你的主子是王座之上的君么?这么多日不见君,也不见你急啊?怎么我一提及往日冤案,你就急了?你是为谁急?反正肯定不会是你那多日不见的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