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累,这纯属于无稽之谈无妄之灾,他们合该给您下跪请罪,道歉。”
殿外刀枪剑林,殿内武将倒戈,凌湙堂皇站之中央处,定定的望着当年的始作俑者,轻声吐出几个字,“道歉,免死,否则,本王不介意给诸位翻一翻总帐,譬如,被凉羌异族掳劫走后,家资、族人、亲属们的归处,以及现今仍在异族圈里本族人的待遇,我可按照那个标准,许你们以财物相抵。”
你们倒算算,当年若没有那批财物支持,还能不能保有现今的身份地位?
说到底,就是大徵开国君,为了能尽快奠定自己的尊位,与众氏族平分了天下,导致国库空虚,氏族盆满钵满,于是,打战的军费,便只能靠强征强抢氏族之财。
皇帝一推二五六,领兵带头的宁公却成了氏族们的眼中钉。
凌湙最后抛出重磅炸弹,讲白了来京的目地,竟与先祖宁公一般无二,“下旨要本王带兵平叛,却一分一毫都不给,怎地?当本王是冤大头?呵,国库空虚,诸位家里族中的财库,是时候再出一次血了,本王就借此宣布了吧!氏族按高到低,每族男丁算百金,无论成不成丁,皆有一算百,三日后本王要见到动兵的军需,否则……”
本王不介意效仿先祖行事,强行开诸位族中财库,自主取金。
殿门处,以及镂空的窗棱上,都映上了持刀逼近的兵卫,除开表明了态度的武将们,那一群强撑着文官体面的读书人,此刻都白了脸,袖着手互相观望,最终,有受不了这紧张气氛的,咕咚一声软膝跪地,“请荒原王宽忍一二,臣族内男丁繁茂,委实没有万金可出,能否以粮抵资,我……”
“住口,臣工体面,文人风骨,怎能容你如此卑微怯懦?站起来,不许乞怜讨饶,本阁看他敢不敢当朝斩杀重臣。”
什么以粮抵资?
那之前放出的流言还怎么作数?不是一下子就被拆穿了?所以,绝不能从他们的库里漏一粒米粮出来。
凌湙拍手感叹,“闻大人好风骨,一向很能慷他人之慨,全自己风骨,本王佩服,亦羡慕尔之皮厚,无妨,会有眼明耳亮之人看清你等真面目,而后弃暗投明的,本王可以等,反正有三天期限呢!”
段高彦往前一步辑礼,“国朝生乱,乃臣工失职,本阁亦深感无颜愧悔,如今得王上应之平乱,乃朝廷之福,百姓之福,我等理当全力支持,王上请放心,臣定代全族男丁缴足金额,望王上凯旋,早日回鸾定京镇厄。”
意思不要太明显,就差直接说继位称皇了。
凌誉跟着也弯腰辑礼深躬,“本殿自认才疏学浅,无有能担大任之资,荒原王得天独厚,乃人之蛟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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