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太医,给瞧过说,鸿哥这腿,哦,膝节损的非常厉害,恐怕三五年就站不动了。”
宁振鸿在宁振熙说话时就垂了脑袋,手握成拳搁在双腿上,还要急着为其母辩解,“她这些年病的郁气难出,我身为人子,理当替其排渲一二,也就跪一跪罢了,又不会死……”说着自嘲的笑了一下,“比早早离逝的父亲又命好多了,五叔,母亲只是生病了。”
怡华公主在旁冷哼,“她不是生病了,是疯了,早知道把你生出来这样教养,当年又何苦到处求神拜佛的生你?我早就叫你躲着她点,便是生母,每旬去远远的请个安就是了,偏你每日凑上前叫她找茬,你们母子是不是都有病?这么互相折磨还活个什么劲?”
可见吴氏这些年的做法,已经到了极度令人反感的地步了。
天天叫嚣着要替自己的丈夫报仇,然而又深知自己没那个本事,于是就压榨逼迫自己的儿子行动,偏这个儿子不仅不赞同自己的主意,还帮着仇人开脱说原由,这怎么能不叫她崩溃生恨?
长久的怨念得不到纾解,便只能折磨自己最亲的人,母子二人日日相对,都活在痛苦的循环里。
直至凌湙的威名经由北境、荆北两地传进京,吴氏才怔愣良久,终于信了儿子这些年的“预言”。
而所谓的预言,不过就是前世里那些深刻的记忆,非是他不愿顺母意的去找五叔报仇,而是真没那个能力。
凌湙脸往女眷那边转了转,怡华公主立刻道,“她没来,我可是派人叫过了,她自己不肯出门,还栓了门不让人进院。”
宁振鸿羞愧的脸都红了,低头嗫嚅道,“母亲怕是又身体不舒服了……”
什么不舒服?其实是怕的,从凌湙的人到了京畿门外时,他母亲就栓了院门躲里面不出了,而他也有幸躲过了每日跪祠堂的罚。
凌湙想了想,招手唤了酉一道,“找两个老嬷送去长嫂的院内,就说是我送她的服侍人,至于鸿哥儿,以后就留在我身边服侍我了,她若有意见,就带她来见我。”
酉一抱拳退走,自是领了人去办差。
宁振鸿心里小小吁了口气,有些愧对母亲,又有些逃离母亲的松快感,五味杂陈的不知道怎么张嘴,半晌才另起一话头道,“五叔,我前日偶然遇见了一人,他路上拦了我说话,还给了我一封信。”
说着从内衫里掏了一封信出来。
凌湙疑惑的接过一看,竟是许久没联系的石晃,而信上写的是求他搭救一言。
宁振鸿小心的觑着凌湙的眼神缓缓开口,“他说他家姑娘早年被袁府老太太安排着嫁了人,可那人身体实在不行,几年也未能与之同房,导致他家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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