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件事情我不明白。”
“嗯?”
“就算你有万法全通之境,可你凭什么懂得这三家剑道的真意,并且推演至融会贯通可以授予她人的程度?”
“还有别的要问吗?”
“连我都觉得了不起的剑道,当初在沧州杀司主的时候,你为什么不拿出来用呢?”
裴今歌问得格外认真。
顾濯答得也诚实:“首先,那时候的我手中仅有且慢一把剑,其次,我有其他不输于此乃至更胜一筹的手段,自然是用什么顺手便用什么,最后,你真的没看出这里面的问题吗?”
裴今歌微怔,下意识望向易水江上,然后说道:“这剑不对劲。”
“嗯。”
顾濯坦然说道:“王祭是我朋友,他活着的时候,我怎能不要脸到去窥探易水的剑道真意?”
裴今歌以为自己听懂了,神情复杂说道:“所以没有你朋友的挽剑池和朝天剑阙都被你光顾过吗?”
“可能这个质问十分俗气。”
顾濯看着她,认真问道:“原来我在你眼里竟是这般人吗?”
裴今歌诚恳说道:“道主在我眼中自然不会做这般偷鸡摸狗的事情,但现在的你是顾濯,我这辈子为数不多的朋友。”
还是那句话里的道理——憧憬和敬畏都是来自于距离,当这其中的距离被抹去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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