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况且此刻的他。
自星月而来的清辉并未真正愈合他的伤口,更像是让他的身体中的一部分重新道化,以此来缓解晨昏钟破碎所带来的沉重伤势。
换做人世间任何一位修行者,在这种时刻都会因为身体无法适应道化而产生排斥反应,最终致使自身战力受挫下降,乃至于境界受损甚至下坠。
哪怕是百年前的顾濯,同样无法例外。
如今的他虽然无此顾虑,但伤势依旧在,便无法从容。
当第一位骑兵出现在他的身前,提起长枪朝前爆裂刺出,蛮横地在雨幕中贯穿出一条笔直的线条时……有刀光后发而先至。
这刀光看不出玄妙处,只是寻常的快,朴素的强,不多一分不差一尺的透入那件盔甲当中,轻轻抹过那位骑兵的咽喉,带起未能溅起的些许鲜血。
那位骑兵清楚死亡即将到来,眼神变得更为狂热,浑身真元尽数涌向长枪,试图在魔主的身体上留下伤疤。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本该向前的真元忽然从中截断,如若掉进无底深渊中,枪锋的势头顿时成为无根之水,迅速消散于无形。
在死去前一刻,这位骑兵的眼中流露出些许茫然,带着这茫然竭力睁大双眼,只见那把长刀如蜻蜓点水般落在枪身之上,轻描淡写,不费吹灰之力。
这画面没有让他感到任何的绝望与惊恐,而是嘲笑。
是的,如此手段当然玄妙至极,堪称是无与伦比。
但这是一场战争,不是两位修行者的生死之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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