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这种想法,第一位来到顾濯身前的大秦玄甲重骑,死去。
死亡从来都不是结束。
未曾死去的战马带着主人的尸体,携带着舍命奔袭而来的强大冲击力,去完成最后的攻击。
顾濯没有再出刀。
他伸出手,夺走那把朝自己奔来的铁枪,直接朝下压去。
那把枪在死去的人手中,当枪身下压的时候,自然是最先与那匹战马相遇。
相遇瞬间,巨大的冲击力顺着枪身全部涌入顾濯体内,非但没有为他带来真实的伤害,更是以一种无法言语的神妙变化,在这片刻中成为他的力量。
这股无法持久的力量,尽数来到那把长刀之上,被顾濯借势斩向第二位到来的大秦骑兵。
一声令人顿感心悸的闷响,那位骑兵的身体连带着盔甲被砸成数百碎片,连带着血水和白骨向四面八方爆射而去。
然后是重复。
刀,与枪。
在这奔涌不休的黑潮巨浪中成为一叶轻舟,载着那袭黑衫在暴风雨中沉浮不断。
更多的骑兵奔向那座山丘,地面在愈发显得单调的蹄声中开始下沉,夜空中潜藏着的雷电仍未劈落,漠然注视着人类的厮杀。
但与其说是厮杀,更像是镇北军的精锐们正在用自己的鲜血,试图去冲塌那块黑色的礁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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