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为什么白远这俩字被讳莫如深,总不可能只是为了避讳吧?”
这是裴今歌也不知道的隐秘。
顾濯笑了笑,说道:“当然不是避讳,我是道门的人,又怎会去避秦国的讳。”
楚珺问道:“那到底是为什么?”
顾濯的语气几分无奈。
“我姓白,那些年恰好还在修行界上略有名声,白家就觉得我其实是离散在外的私生子。”
他说道:“出于某个原因,白家对此称得上是坚信不疑……”
话没能说下去。
谢应怜有些恼火地打断了他,不满说道:“别什么某个原因,这明显就是最重要的地方,你都决定说出来了,怎么能忽略过去的?”
裴今歌与楚珺对视一眼,发现彼此都想到了一处去。
“那个原因是……”
顾濯的语气难得复杂,不是感慨,不是唏嘘,而是极度的无语:“我当年曾经帮过王祭。”
谢应怜愣住了,心想这似乎还挺有道理的?
若不是同病相怜的缘故,当年的你为什么要帮王祭?
这足以令白家上下坚信不疑,甚至认为这是你在释放出信号吧?
裴今歌没有因为猜中事实而喜悦,只觉得好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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