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珺沉思片刻后,问道:“王前辈破门而之事举世皆知,因此白家为了避免重蹈覆辙做了很多事?”
“嗯。”
顾濯想着当年发生的那些事情,因无语而沉默。
当时的白家已经意识到秦国的艰难处境,正为此而不断尝试自救,而他则是那数根承载着希望的稻草之一。
在这种情形下,太多乱七八糟的手段被用在这件事里面了。
比如他受邀参加某场宴席,席间总有人试图与私下闲聊,且语重又心长。
比如他总是遭受某些突如其来的示好,兜兜转转到最后也还是白家,且在此前恰好有人试图打压他。
无论何种比如,最终都会绕到那个白家上,都有着同一个诉求——令他归心。
结果当然也只有一个。
“然后呢?”谢应怜问道。
这的确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但又怎足以让白远这两个字被历史的尘埃淹没?
其中必然还有变故。
“这件事弄得我很烦。”
顾濯说道:“而且随着我在道门的地位越来越高后,更烦。”
假若余笙此刻在场,想来会在这时候接上一句话,说这就是他变得不爱讲道理的原因——当年的他为此说过太多道理,奈何白家无人听。
“为了把这事给解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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