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的,竟是这件事。”塔提亚哭笑不得:“怎么哪都有这白痴,他究竟是一无所知还是无所不能啊?”
克伦索恩笑笑:“你莫小看叙铂。他确实笨,也确实神通。”维格斯坦第补充:“我们白龙心持有者,都是这样。”塔提亚一拳冲在他胸口:“滚。”二人互损,克伦索恩一直沉默,直最后叹了口气:“你去罢。”塔提亚回头看他,见他笑容苍凉:“你确实能走,但有一天也要回来。”
他抚上胸口:“谁都不能永远离开。”塔提亚沉默一会,只见他神色认真,便只点了头:“不知你咒我还是祝福我,就当祝福了。”克伦索恩点头,显疲惫。三人走到花园中丁香满开的地方,找了长椅坐下,月在枝中,显极其明亮。克伦索恩面带怅然,一言不发,维格斯坦第便开口了。
“叙旧,叙旧,”他抬起手,看其余两人:“从哪开始呢?”
那丁香的云影照在塔提亚身上,芳香磅礴。她笑了。
“最开始。”她道。
喀孔涅斯人
孛林的五月,阴天二十七日。雨水少,因逢海风微弱,尽数被白山挡住,气候仍潮湿,&a;#039;祭林&a;#039;雾幕深厚。国王不在都,&a;#039;环月团&a;#039;于明尼斯美尔大平原恣宴数日,盖出于极北风俗。数十成员化龙而去,孛林城北有居民惊呼,乐宴畅快,数日可闻。二日许,有车马带妇女并出北部运河大桥,车马鬓香,笑声霏糜,教士怒斥其&a;#039;丧魂&a;#039;。别耶茨来时,他提及此事,道:“你一定知道陛下不允如此。”
此壮年士兵,蓄有半面银色长发,另面露出绘有海蛇纹样的白如银丝之头皮,手抚短须而笑:“大公子不谙此道——此乃人之长情,本来如此。更况且我等非常人。”别耶茨抬金眼,以棋子邀他:“天色尚早,和我来一盘?”大公子——孛林国王的继承人沉冷望他,露出那冰雕似的面孔。他年方二十五,身量颇高,浑身白如瀑落,然似身有力虚。
“一盘。”他应下:“我需睡一会。”
半钟头,两人下完一盘,别耶茨被吞了将,拍掌道:“大公子棋艺又长了。”他不应,双手放于腹部,凉风自窗口入,吹开他肩上白挂,使他似浮海浪中,果见别耶茨安然一笑,莫测而显残虐,将手放于那被&a;#039;龙&a;#039;所吃的将上。
“——你父亲棋艺很差。”他玩味道,将那棋子旋一番。大公子可见他金眼抬起,自下望着他:“凡是明棋,他没有下得过我的。”
“我不知道他还喜欢下棋——我的大哥,别耶茨。我从他那得到继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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