悲伤哭泣起来。从整个世界的角度来说,她做的事自然是很无谓的,有些人可能称此为徒劳或者失败——这样说是将她看作某个更大整体的一部分,但如果仅仅从她自己,从她个人的得失来说,这恐更是可笑的。在她放手的一刻,如同她从‘迷宫山’中救起了她的‘兰’,她没能将自己放在这变得危险而痛苦世界中较安全的位置,反而,像昏了头脑般,落到了惨淡的境地,而似乎仅仅是为了一个微不足道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