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狂暴的月华,而是带着一种万物终末归于沉寂的意境,微妙地抚平着力量的躁动,如同在沸腾的冰海上开辟出几条通往深潭的细小暗流。
银月大部分时间都在昏睡或靠着墙壁发呆。
空洞的银眸望着院子里唯一那扇小窗外一成不变的、灰黄色调的天空和嶙峋的城墙剪影。
记忆依旧混沌,只有“银月”这个名字和李辰安的身影是清晰的。
她本能地依赖着这个沉默寡言、却给了她名字和庇护的男人。
每次他推门进来送药或是探查她的脉象,她空洞的眼神会短暂地聚焦,流露出一丝安心的微光。
……
七八日过去,银月脸上那层代表死气的灰败终于褪去大半,虽然依旧苍白虚弱,但眼神不再那么空洞涣散,偶尔会流露出一丝属于少女的好奇。
体内的剧痛和刺骨寒意减轻了许多,虽然那股力量依旧蛰伏在深处,带着冰冷的重量,但至少不再时刻撕扯她的经脉。
她能自己慢慢坐起身,扶着墙壁在狭小的屋内走上几步。
这天黄昏,李辰安端药进来时,没有立刻离开。他看着银月小口喝完药,眉头习惯性地皱紧又松开,忽然开口:“能走动了?”
银月有些意外,下意识地点点头。
“出去走走。”李辰安的语气依旧平淡,不是询问,是决定。“透口气,对你恢复有好处。”
银月的心莫名地快跳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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