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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啦行啦,天太晚啦,要记住你说的话,你不自救,没人救得了你,去吧,镇政府最东头有个独立的院子,算作我的私宅,东屋里有棉床被窝,你去那里将就一夜吧!我给你两把钥匙,记得明早还我!”
看着他那松松垮垮的背影,郝百声摇摇头叹息,“就是畜生!管吃还得给住!”
第二天再练操,石卿完全是不看陈仲秋脸色,旁若无人操持起来,郝百声和郝汉以及镇政府组成人员悉数在场,那一招一式,全然军人数路,陈仲秋心就拔凉起来:这是怎么回事?这匹老驴完全换了一个人,整个操练过程长达三小时,那帮散客就盯了三个小时,难道正在忽悠的石卿又倒回去了?昨天他们还把酒言欢来的,言之凿凿,这酒一醒,咋还跟换了一个人似的,你没女人,我连女人也给你预备下了,是你见酒没了命,把自己喝塌了,不能行鱼水之欢,能怪我吗?就算是这样,也不应该如此立竿见影给他摆谱,难道昨晚这个人去了郝家?
陈仲秋的脑子在飞速转动,就像启动起来的齿轮,听得见轰轰隆隆声,看不见旋转齿轮的样子,如果真是这样:他们距离撕破脸已经不远了。
郝汉这个肤浅的家伙,一边笑㛸嬉的指手划脚,一边还忍不住看看陈仲秋因生气一副紫猪肝的脸,眉飞色舞和陆凤行点头哈腰,一副小人得志的样子,陆更是在郝汉的引导下,对场子上的人点头称是,这一唱一和,跟演双簧似的。
陈仲秋人单势孤,很难左右局面,有镇长一竿子人检阅一样背手站着,仿佛助阵一般,石卿格外卖力,无论是哨子声,还是喊口号,齐刷刷走过来走过去,很有样范,惹得镇政府一般大佬点头称是,石卿人虽怂点儿,在训练上决不含糊,正规部队出来的,就是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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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百声的目的达到了,心花正在怒放,这些用不上十天半个月,就能托胎换骨,辛辛苦苦好几年,一夜之间回从前,陈仲秋玩权术,还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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