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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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常常全球各地到处跑，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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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该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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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自己一定很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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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我确实常常到处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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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都是怎么到外地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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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去？那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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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通常是坐飞机呢，还是坐车？我说的不是出租车，而是你自己开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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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有吧。你为什么要问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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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坐的是飞机，那意味着你去的地方很远，而且出远门的次数很频繁。有人和你碰面吗？你看到的那些人是在机场，还是在饭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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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街上。”他回答得有点被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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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街上？为什么是街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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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那些人多半都是在街上和我碰面也有在安静偏僻的地方，幽暗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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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餐厅吗？还是咖啡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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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错，还有在房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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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饭店的房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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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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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在办公室里吗？公司的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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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时候。不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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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你说有人会跟你碰面，你会看到某些人的脸。是男人还是女人？还是男、女都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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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部分是男的。有一小部分女人，但大多数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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