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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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跟你谈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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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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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设法回想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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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办法。我想不起任何声音。我想不起他们说过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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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跟他们见面是事先安排好的吗？你会跟别人见面，通常都意味着你和别人有约。他们打算和你见面，你也打算和他们见面。时间地点是谁安排的？一定有某一方会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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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报。电话联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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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和你联络？从什么地方和你联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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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反正他们会和我联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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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到饭店里找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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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半应该是在饭店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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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对我说过，钟楼大饭店的襄理告诉你，有人给你留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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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是说，他们是到饭店来找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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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七一公司的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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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踏脚石七一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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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踏脚石。那是你工作的公司，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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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那是什么公司。我根本查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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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心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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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已经很专心了。电信局并没有那家公司的记录。我打到纽约问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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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像觉得那很不寻常，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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