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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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这里。最后两句话，明白我的意思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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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全明白，”艾博回答，皱起眉头“这里只是说康尼希受联合银行雇佣，最近那里发生过一起杀人案他是最初枪声的见证人，就是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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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认为这还不是全部。”韦布说“还有文章。有人开始提出一个问题，可是还悬在那里。我想知道是谁在苏黎世警方报告上删掉了东西，他可能是卡洛斯的人，我们知道他有个人潜伏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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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尚”靠回在椅背上，眉头仍然皱着：“假定你是正确的，为什么不把整个有关部分都删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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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太明显了。凶杀确实发生了，康尼希是个证人。写这篇报告的调查人员也许会名正言顺地问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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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如果他推测到有某种联系，那么删掉这种推测岂不同样会使他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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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必。事情关系到一家瑞士银行，某些方面是法定不可侵犯的，除非证据确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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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定。我知道你对报纸很有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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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正式的来说。借助于报界喜欢在女人身上做文章的心理。另外，尽管他差点儿丢了命，我还是争取到了伏尔特阿芙尔的半路合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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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一下，”艾略特史蒂文斯说“我想正是在这个关节上让椭圆形办公室不得不介入了。提到报纸，我想你在说那个加拿大女人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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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尽然。这事情已经传了出去，我们拦不住，卡洛斯在苏黎世警方有线，是他们发出了那个消息。我们只是扩而大之，把她同联合银行失窃几百万美元这件同样属于虚构的故事连在一起。”韦布停下来看艾博“这事我们必须谈谈，也许到头来它不是虚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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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相信，”“和尚”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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