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家的机密，多半是卖给苏联。哪怕只是为了证明他们当时驱逐他的做法是多么轻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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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统愿意知道这一点，”助理说“它可以说明几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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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到这里来了，是吗？”艾博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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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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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谈苏黎世的事，这是一个好起点。”说罢，韦布拿着公文包到档案柜前面的一张扶手椅上坐下，把包里的卷宗摊开在脚边，拿起几张纸“你也许并不怀疑卡洛斯是在华盛顿，可是我可以证实这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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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哪里？纹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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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有明确的证据，可不排除这个可能性。他找到了那张卡片，把它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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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天！怎样得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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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我只能猜想了，至于是谁，我是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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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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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叫康尼希的人，直到三天前他还在联合银行负责初级稽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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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以前？现在他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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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了，在他平日天天来往的路上的一场反常的车祸里。这是警方的报告，我已经找人把它翻译出来。”艾博接过几页纸，就近坐在一张椅子上，艾略特史蒂文斯仍旧站着，韦布接着说“里面有点很有趣的东西，可有个线索我很想追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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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什么？”“和尚”边看边问“这篇东西记述了这场事故，这路线，还有车速，显然为了避免撞车来了个急转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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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末尾部分，那里提到了联合银行的枪杀案，那件叫我们忙得团团转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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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么？”艾博翻过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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