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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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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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里行政区以南约一英里，东河路，”少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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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时间表可以接受。”扩音器里的声音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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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高兴听你这么说。这下我成了长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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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现了片刻的沉默，对方并没赞同少校这句评语：“到139，东七十一。请重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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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9，东七十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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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你的汽车停在外边，步行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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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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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话完毕。”韦布关上发射机，把麦克风递回给驾驶员“忘掉那地址，中士。你的名字已列入知道这件事的有限几个人的档案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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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明白，少校。对这事我一字不提，可是我不知道它在哪里，车轱辘自己也不知朝哪里转。你要在哪里下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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韦布微笑了：“最多两个街区。如果我必须走得比那更远，我就得在贫民窟过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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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然在列士七十二号下车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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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两个街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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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超过三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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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是三个就把你降为列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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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可就不能来接你了，少校。列兵是不允许执行这种任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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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你怎么说，中士。”韦布闭上了眼睛。经过了两年，今天他终于要亲眼见到纹石七十一号了。他知道他应该有种期待感，可是没有。他只感到厌倦和徒劳，发生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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