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瞳孔骤缩,基因锁四阶的力量在经脉中疯狂奔涌,小臂肌肉高高隆起,暴起的青筋如同盘绕的蛇。
然而棺椁却如同活物般生出无数根骨刺,顺着鬼刃倒刺进他掌心,鲜血滴落在戏台的朱红漆面上,竟化作诡异的符文。
戏台梁柱突然剧烈摇晃,悬挂的写着奠字的白色灯笼啪地炸裂。
场景再度转换。
不知道何时,黎辉的肩膀上扛着一个巨大的黑木棺材。
他的前后,还有另外三个人,一起扛着这个棺材。
戏台消失不见,只能隐约的听见,敲锣打鼓的声音。
棺木骤然的重量压得黎辉膝盖微屈,粗糙的木纹深深嵌进肩膀,腥甜雾气还未散尽,此刻却又被一股潮湿的腐木气息替代。
抬眼望去,身旁三个抬棺人披着褪色的孝衣,垂落的麻布完全遮住脸庞,唯有青灰色的手指关节泛着诡异的冷光,死死扣住棺材边缘。
乡间小道的泥土裹着经年雨水,每走一步都像踩在浸泡的尸布上,发出令人牙酸的咕唧声。
纸钱在风中打着旋儿,有的黏在抬棺人肩头,有的轻飘飘落在黎辉脸上,恍惚间他竟看见泛黄纸面上浮现出细小的血手印。
“阑夜,到底在哪里!”
黎辉脸色苍白,肩上的棺椁似乎更重了,脚下泥泞的黄土仿佛要把他们沾在上面。
当失去了一切手段后,黎辉只能依靠基因锁冲击身上的灵异枷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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